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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春拍力推任伯年遗珍专场

[日期:2012-07-04] 来源:  作者: [字体: ]

大江南收藏

   ——任伯年、任堇、任霞家族珍藏雕刻、书画、印章、文房、碑帖亮相

  □江南时报记者 曹辰

  西泠拍卖地处海派艺术的发源地,与海派艺术有天然的亲缘性和熟识度。自首届拍卖会起就设有海派书画专场,历年来始终依循学术指导拍卖的理念,致力于发掘和传递海派艺术的文化精神。2011年西泠春拍,任伯年《华祝三多图》以1.67亿元成交,创下海派书画的最高纪录及任伯年个人单件作品的成交纪录,重塑了海派艺术的价值。西泠拍卖总经理陆镜清表示,今年春拍推出任伯年遗珍这一专场,及《颜鲁公写经小像》、《富贵吉祥图》等任伯年书画作品,有着重要的文化意义。此次专场将呈拍任伯年、任堇、任霞不同时期的艺术创作、收藏以及与友人的交往互赠作品,完整地呈现任伯年家族的艺术面貌和风格,拍品均由任氏嫡传曾孙提供,涵括任伯年、任堇、任霞印章百余方,书画、杂件过百。其中任伯年存世的雕塑孤品,以及吴昌硕等名家所赠印章将亮相。

  A存世孤品

  任伯年作紫砂雕塑“任淞云小像”

  任伯年之父任淞云(鹤声)对任伯年的绘画影响深远。另一方面,任伯年的肖像画、人物画,之所以栩栩如生,捏塑及制作紫砂茗壶等民间艺术也对任氏的绘画造型能力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尤其是其透彻的立体领悟和空间感,集中体现在任伯年存世的雕塑孤品“任淞云小像”上。

  任伯年来沪后住老城厢三牌楼,虽为多产画家,但其性孤傲,往往先收画酬,以维持家用。在此间,对民艺痴迷,常常流连于捏塑及制作紫砂壶等民间艺人之间,学习创作,却因此荒废了画作,客人往往会为画债上门索要。其夫人为此大怒,把任伯年所作的紫砂壶全部敲碎,其中只有任伯年为纪念其父亲任淞云(鹤声)所塑紫砂肖像留存下来,此像头颈处有裂缝而修补,即为当时所损。有关这件存世孤品的故事,《小阳秋》也曾记载:“捏塑其尊人一像,高三四尺,须眉衣褶,备极工致。日日从事于此,……无以为炊,妻怒,尽举案头所有而掷之地。碎裂不复成器。谨克保存者,即翁像一具耳。” 作为任伯年存世的雕塑孤品,这件将于西泠春拍中亮相的“任淞云小像”,是了解任氏艺术面貌及风格构成的珍贵资料。这件雕塑作品曾在任伯年百年纪念展览会展出,并以珂罗版发行。

  B任伯年画稿

  全面记载任伯年观察写生的全过程

  任伯年遗珍专场中另有一批作画构思草稿,从随身小册,到探索式的画稿,再到基本成型的大幅画稿,全面记载任伯年观察写生的创作过程。其中包括一批任伯年为紫砂壶壶身图案所作的画稿,尤为难得。伯年留存于世紫砂壶仅有一把,是赠给吴昌硕的,壶身刻有任伯年手绘的三玄图,后吴昌硕捐赠西泠印社(微博),现藏于西泠印社。此次专场中呈献的这批《三玄图稿》(五张),就是他为这把壶不断尝试设计的画稿。此外,任伯年、任堇、任霞的大量书画文稿,也折射出任氏家族与友人的日常交往活动。

  C任氏印章

  吴昌硕为任伯年刻“画奴”石件、徐三庚刻任伯年自用印信章

  任氏印章流传有序,均被收录于《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近现代书画家款印综汇》及各类印谱中。此次多达一百多方的任伯年自用印,为其不同时期使用,时间跨度很大。任氏印章尘封弥久,几无消息,今重见天日,意义和价值当为海内外收藏家瞩目。而其中一些首次公开边款的印章,对鉴定任伯年书画、了解其个人创作发展史有重要研究参考价值。

  任伯年早年印章多为徐三庚刻,后多为吴昌硕刻。徐三庚、吴昌硕与任伯年常相交往,关系甚密。即将在专场中亮相的徐三庚所刻任伯年自用任颐私印章、任颐印信章、任颐伯年章,均参以汉篆、汉印结体,风格飘逸,疏密有致,并带边款:“戊辰春中,辛榖仿汉”;“伯年索仿汉印,三庚记于沪濒”;“伯年属三庚仿古”。昌硕印谱中有多方乃为伯年所作,其中最著名的一方印章应为吴昌硕为任伯年所刻“画奴”。据任氏后人讲述:吴昌硕为任伯年所刻“画奴”印章流失在外,为一藏家所收。此次专场中,有一吴昌硕为任伯年刻“画奴”石件,见证了艺术家之间的交往与友情,从未露面,殊为难得。任霞画作风韵酷似其父,深得吴昌硕赏识,吴昌硕特为其镌刻多枚印章并附边款,以示亲撰。任堇的印章多为一代名家钱瘦铁、陈巨来、诸乐三等所刻,并有自刻印章多枚,且多为常用之印,弥足珍贵。

  D海上画派作品专场

  任伯年佳作《颜鲁公写经小像》、《富贵吉祥图》现身

  任伯年既为海上画派巨擘,又为海派画家旗帜,此称誉早为画界所定论。他绘就的以人物花卉鸟兽居多,兼画山水,为多面手画家,故有天才画家之称,被画界冠之以旷世奇才,其人物画更被徐悲鸿称之为“自仇十洲后第一人”。除任伯年遗珍专场之外,2012西泠春拍亦将在中国书画海上画派作品专场呈献任伯年佳作,从中可以看出任伯年艺术盛期的风采,以及其作品所折射出的海派文化精神。

  《颜鲁公写经小像》画中人物、山石、花鸟和文玩杂器俱陈,均悉心经营、颇见功力,是任伯年过渡时期的上乘佳作。图中童子扶椅,鲁公侧身背对观众,凝神运思;灵鸾在案几另一头的石头上与鲁公神交,嶙峋怪石风骨独具。值得注意的是,从童子肩头衣褶的表现中我们仍能看到任渭长的影子;案台的画法,尤其案上器玩陈设,书香古韵而富有陈洪绶意味,此时任伯年画作中个人风格初现端倪,同时也保有前人遗风。在画面内部图式的区域性布置上——从“童子”到“鲁公”,连同桌案上的文玩之物,再到“孔雀”——任伯年以“密中见密”的过人技艺使画面节奏丰富而秩序井然;同时,以不同笔墨工写结合赋予形象以不同的质感。

  在《富贵吉祥图》中,我们尤能见到任伯年西学中用兼收并蓄的绘画表现。身居“十里洋场”,随着大量西洋图像的流传和中国近现代美术教育的兴起,尽管仍然以运用传统手法为主,但任伯年一代艺术家的观察方式、创作思路及对材料的应用和绘画表现上都隐隐发生着变化,实验新技法和新材料即是变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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