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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邮(散文)

[日期:2011-05-24] 来源:  作者: [字体: ]

2011-05-24 07:38:08 来源:集邮报

   我从6岁集邮,算起来有50多年了。那时,呼和浩特市玩邮票的大人极少,多是一些如醉如痴的男孩子。到小学三四年级时,我已集了厚厚一大本。孩子们对邮票的文物价值知之甚少,只是凭藉大小、色彩、图案来区分优劣。于是,常有些新集邮的孩子,拿几张古旧的外国邮票,追着我换取他们喜爱的中国邮票。这样,我也有了一本并不太看重的外国邮票册。后来年龄大了些,才从《集邮》杂志上得知,那些被我打人另册的外国邮票,不少是十九世纪的珍品,其中还有一个古老国家的第一枚邮票。

  小学毕业时,利用假期我去过两次北京姥姥家。表舅也是集邮爱好者,他曾有过清朝的龙票。每次去他都送几套我没有的邮票,最漂亮的是匈牙利的体育邮票。在北京,我还常半天、半天地泡在中国集邮公司大厅,用舍不得花的零钱选购心爱的邮票。

  五六十年代呼市没有专门的集邮门市部,只是有时办邮展,有时由邮局开个专柜,卖装在小纸袋的纪念邮票或特种邮票。我们这些集邮迷自然常去光顾。有天中午,我趴在大北街邮局的柜台上,见里面有"梅兰芳舞台艺术"小型张,每枚3元。这价对当时我们十几岁的学生,无异是天文数字。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迟迟不舍离去。

  到1968年5月插队前,我的邮册中,新中国的纪念邮票和特种邮票已一套不缺。此外,还有不少外国邮票。因怕下乡丢失,我把邮册放在了伯父家。不意伯父在1970年不幸去世,而伯母只是把家中八成新的自行车卖了100元,对那邮票,包括极有价值的珍品,都不知随手扔给了谁;到1970年底我回呼市探亲时,方如道自己已成"一穷二白"的集邮者了。

  1973年我在锡盟的一个旗县工作时,因恋爱受挫情绪不佳,便有几个知青好友出面帮我集邮,于是我又有了不少“文革票”。八十年代初,我调回呼市当中学教员,为了帮助班上一个顽皮的男孩子,把这些邮票全送了他。从此,我执意不再集邮。

  然而,正象忌烟的人往往禁不住烟瘾的诱惑,近两年我又自觉不自觉地重蹈集邮的覆辙,这或许是这些精美的小小艺术品的独特魔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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